孟当成自己人。
“蒋兄啊,这个道理你比我还懂,一个战死沙场的将军是英雄,一个被敌人毒死的将军那只能是狗熊。显王兄的死,奏折上只能写成是战死沙场,越是壮烈越好,当然我们不能欺君,因此随着奏折,本王会附上密信,将实情告知。你以为如何?”
“奕王殿下这么一说也是有道理,更提醒了下官……”蒋孟倒还认真思索起来,“军中积威并非一日两日之功,这次出来,显王殿下更是大权独揽,把我这个副都统直接架空。如今上这么一份奏折,不但能挽尊于显王殿下,或许还能挽回部分军心。”
“蒋兄啊蒋兄……我就说你是个明白人。”如今两人站在一处,倒是身高等齐,就方便周敞拍了拍蒋孟的肩膀,做个亲热状,“不过,蒋兄啊,亏着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军中威信’这种事儿,想想办法也就有了,怎么还一直当成难事?”
蒋孟脑子就不够用,愣愣地问:“什么办法?”
出身侯门显贵之人,生来就拥有荣耀与富贵,是不用自己想着怎么争取的。从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有些孩子生来就有人赶着喂奶吃,根本不用哭。
因此蒋孟还是真的没想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