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站在门外旁听审讯的宁永恒听到廖东升承认了自己的研制丧尸病毒的罪行之后，都来不及惊喜便听见了廖东升最后的那一句但是。
宁永恒的脸色又垮了下来。
“但是现在，我研制的丧尸病毒不正在好好地执行它的功能和作用吗，不是还没有出现问题吗？”
廖东升连续两个反问，直接将战士们问懵了。这可是丧尸病毒啊，不是什么流感新冠，研制传染病然后投放到自己国家里面，这妥妥的就是反社会的行为。
这对于社会的影响，甚至比杀人还要严重。
但是廖东升就这么轻松地承认了下来，而且在承认的时候，战士们并没有从廖东升脸上看到了有什么后悔的神色、
甚至，廖东升还露出了一丝丝自豪的神情。要是不知道的，甚至还以为廖东升做了件什么利国利民的事情。
“你这是反社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看着眼前的恶魔，年轻的战士终于忍不住，开口就要骂。只是骂声之后，廖东升却并没有感到羞愧，他感到的只是不被世人所理解的愤怒。
“我是反社会，我要是不将丧尸病毒研制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反社会！”
这下，在南方军区总院里面，除了廖东升自己，其他所有人都一直认为眼前这个老头是疯了，彻底疯了。
用病毒屠杀自己国家的人民，这种行为不是疯了那是什么。
可就在负责审讯的战士们正要叫人来将廖东升押解离开，暂时关押在他们的驻扎地的时候，医院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听声音，这在骚动中呼喊的还是同一个军区的同袍。
“快！快跑！丧尸都狂暴起来了，全城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