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会议室,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不过,就这事儿,没了攻击路北方的把柄,孟伟光的两个狗腿子自然不服。

    上官松涛眨眨眼,又替孟伟光想出了新招。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路北方,冷哼一声道:“哼,好吧!路北方,就算这事儿是军方自己人下的令!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就最近,你让路阳中院刊登孟伟光同志儿子公司的欠债公告,还在网络上故意把这事给挑明了,你给说说?这是何意?”

    “你这,就是打击老孟吧?啧啧……你这人没意思啊!咱们是同事,就算工作中有分歧,你也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打击报复他。而且……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对老孟的声誉、对他家庭造成伤害的同时,也对咱们浙阳,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你为了达到个人泄愤目地,不择手段打击报复对方,这没话说了吧!?”

    路北方听着这话,自然很气!

    他目光如炬,直视上官松涛,语气沉稳且掷地有声道:“上官书记,关于刊登欠债公告一事,我必须澄清几点。首先,该公告的发布是湖阳中院依法行事,目的是保护债权人的合法权益,绝不是我个人意志的体现。其次,网络上的信息传播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我始终坚信,公开透明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至于您提到的‘故意针对’和‘打击报复人家’,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路北方话音刚落,一直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看戏的沈文涛。

    在此时,重重闷哼一声,站起身来,打住路北方道:“够了!路北方,你别把自己那点小心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民,我看你,为了浙阳省委班子的和谐,赶紧收手,别再背后搞些打击报复的小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