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泪水已簌簌滚落。
丁叔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悄悄背过身,抬手迅速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不想让人瞧见他的动容。
段文生看到此情此景,也满心的复杂情绪交织。
梅可早已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缓缓淌出。
不过,她虽是一个容易受情绪感染的人,也是一个性情之人。
现在看着眼前的路妈和段依依,再看病床上的路北方,腰间被匕首捅伤,只能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半个腹部裹得跟棕子似的……而身子被车撞飞,脸上的皮肤,大面积擦伤,碰伤。
梅可在抹了抹眼泪后,而是粉脸含怒,杏眼圆睁,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意道:“老段,孩子都这样了!……走,咱们现在就去浙阳省委坐着!他们把北方弄成这样,咱们必须找魏云山和孟伟光要个说法。这肯定就是浙江官场那帮针对他的人干的,这帮人……简直丧心病狂!畜生不如!”
段文生性子向来儒弱、中庸,在官场沉浮久了,做决策总是瞻前顾后、权衡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