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他遥控指挥,或者暗中吩咐别人来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罗清远,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的仇人逍遥法外?!”
黄汉江见路北方怒意升意,他赶紧打圆场,将椅子往前挪了挪,凑上前道:“北方,你先消消气,罗厅长他从你受伤到现在,为了破案,一直没合过眼,一直在加班加点地排查线索、走访证人、部署安排。省长孟伟光固然嫌疑很大,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这孟伟光的事,容我再回去调查调查……咳,而我和清远这次来,一方面是探望你,另一方面也是想和你一起再捋捋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路北方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咬着牙,望了望罗清远,一字一句道:“好,既然黄书记这么说,我就再信你们一回。但我警告你罗清远,如果因为你的疏忽,让真凶孟伟光逃脱了,我路北方绝不善罢甘休!!”
罗清远面色通红。
黄汉江微微皱眉,由他来作保证道:“请放心,北方!当前,所有浙阳高官,都在监控之中。在案子未能水落石出之前,谁也离不开杭城!我已经提了要求!”
见黄汉江这样保证,路北方这才微微喘了口气,接着又躺下。
这时,跟着黄汉江和罗清远进来的一公安人员,除了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记录下路北方的话,还追问道:“还有?路常委,那个邵本溪,您之前认识吗?她和您见面?有没有透露什么别的信息,比如说提及过与哪些人有密切往来等等?”
刚才说话过急,让路北方腹部的疼痛加剧,也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此刻,他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缓了缓神,片刻后,才重新睁开眼,有气无力回答道:“我之前并不认识她!就是昨天陪中央领导参加活动,突然这沈文涛部长,凑上前跟我介绍说,这邵本溪要找我有点事,并留了我的电话号码。昨晚,我们送别领导回来时,她给我打电话,约我在咖啡厅见面!……至于我们谈话嘛,她就是想免掉阳光集团所欠绿谷县的部分债务!但是,她言语间尽是些虚与委蛇的套话,一点不真诚,并且,我也能从她说请我好好喝酒这事儿上,能感觉到她目的不纯。至于她背后的势力,她倒是没明说,但是,她敢这么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