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张梅花这阵子总往咱家钻,进了家还一副贼兮兮的样子东看西看的,原来她早有预谋了。”
冯喜声脑海里浮现出张梅花和麦瑞私下会面的场景,不禁感叹:“一样米养出百样人,有的人恨不得拿良心换钱。”
蓝玉凤疑惑道:“为了钱?”
冯喜声嗤笑道:“那个假冒‘维维安’的女人应该给了她不少钱,她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蓝玉凤沉着脸愤愤道:“平时以为她也就占个三毛两毛的小便宜,没想到为了钱,这么恶劣的事都敢做,也不怕把牢底坐穿!哼,以后再也不让她来咱家串门了,真晦气!”
“别,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多跟她往来。她们把爱玛藏在为民旅店,由张梅花日夜看管,吃喝拉撒也是张梅花负责。这期间张梅花不可能一次都不回家,你多去她家串串门,看能不能遇见她,从她嘴里套点话出来。她这人见钱眼开,必要时候,不要吝惜钱。”
蓝玉凤点头,突然又想到安眠药,她满是忧虑:“爱玛还是个孩子,张梅花自己有儿有女有孙辈的,给爱玛吃那么多安眠药,她就不怕遭报应,天打雷劈啊?”
张梅花遭不遭天打雷劈,冯喜声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爱玛要是吃多了安眠药,身心都会受到不可逆的永久损伤。
“明天我去药店买瓶钙片回来,给它磨成粉,你找机会把张梅花手里的安眠药替换下来。”
……
第二日一早,张梅花果然咧着个大嘴来找冯喜声请假了。
她瘪着嘴悲戚戚地进来,眼底乌青一片,神情疲惫不堪,像是熬了几夜没睡的:“冯经理,我娘家侄子突然得了重病,需要人随身看护。你也知道他爹,也就是我那弟弟是个不成器的,天天就想着出去赌钱。那孩子可怜啊,亲娘跑了,亲爹不管不问,我这个当亲姑的哪儿能忍心不管,你说对吧?”
张梅花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对自己撒谎是一点也不心虚,冯喜声不想听她胡扯,开门见山道:“你要请几天?厂里规定你也知道,请假是扣工资的。”
张梅花“无奈”地苦笑叹气:“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一点都不想请假的。可大夫说了,那孩子病得实在严重,跟前不能没人照顾。要不,我先请三天吧,三天后要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