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大眼睛,吴彩霞心里颇多感慨,本是七八岁的活泼开朗、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过着担心受怕,颠沛流离的日子。
米亚是这样,爱玛也是这样。
而村里那群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们在干啥?
跳草垛、摔泥人儿、爬树掏鸟、下河摸鱼,一天到晚追逐打闹着,脸上身上抹得黢黑,等天黑了,被家长拧着耳朵拎回家。
……
东南亚某国医院。
知道弗兰克要来,这边工厂的负责人立刻带人候在机场,一是接弗兰克去医院,二是保护他的安全。
在层层保护下,弗兰克安全到达医院。
独立病房里,吉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医生正在查看术后情况,待医生查看完,弗兰克详细问了父亲的情况。
“病人被棍子击中头部,伤势比较严重。不过手术很成功,今天晚上要是能醒,就没有大问题。”
弗兰克沉重地嗯了一声,父亲一张脸苍白无血色,实在令他担忧。
送走医生,弗兰克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愣神儿,父亲突然遇袭,他的确有些措手不及,冷静下来后又感到奇怪,便叫来候在门口的手下。
“把当时保护我父亲的保镖叫过来。”
手下得令离开,不多时,领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
“老板,维克托来了。”
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左腿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他看见弗兰克面色阴沉凝重,自知作为保镖,没有保护好主人便是失职。
“老板,对不起!”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被弗兰克制止了。
“我知道你们尽力了,考林为此丢了性命,你也伤了一条腿。”
“维克托,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维克托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吉姆先生已经上了车,正准备赶往机场,乘坐回华国的飞机……”
出门甚久,吉姆想念儿女,看各项工作有条不紊便动了回羊城的心思,不料快到机场时,路口突然蹿出来一辆黑色汽车,逼停了吉姆乘坐的车后,冲出来好几个蒙面男子。
“他们手拿棍子,还有拿枪的,我和考林掩护着,让吉姆先生先跑,可却来不及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