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非常震惊,为什么二哥十六岁的时候就能喊出二嫂的名字?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把这个秘密放在心里藏了一辈子。
许砚秋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烧退了。
许德贵看到儿子一副呆呆的样子,有些担忧:“小秋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砚秋本来正看着窗外,窗台上有一棵栀子花树,这是他移栽的,薛文蕙喜欢栀子花。
听到父亲的声音,他侧首看着父亲:“爸,我没事。”
许德贵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小秋,昨儿那丫头是谁家的啊?”
许砚秋对着父亲笑了笑:“爸,是我的朋友,家住省城,来这里走亲戚,正好碰到我,我就请她来咱们家坐坐。
朋友要远行,于情于理,我该送一送。正好昨天得了五斤肉,就给她做了馅儿饼。”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说是请她吃,其实她只吃了半个饼子。她知道咱们条件不好,不肯多吃,还给小梅留了不少东西。”
许德贵微微吃惊,这个儿子总是能给他惊喜:“是个通人情的好姑娘,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许砚秋略微思索几秒钟就想到个骗人的主意:“她喜欢在报纸上发文章,我经常看到她的笔名,就给她写过信,然后就认识了。”
许德贵哦一声:“还能在报纸上发文章,看来读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