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他人。
如今正阳宫之中,宇文衍不敢说能绝对相信某一个人,哪怕是墨言。
墨言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按理说应该是他最放心,最敢亲近之人。
但也正因如此,要是有人对他别有用心,墨言恰恰是最佳人选。
一套岳王枪套路使下来,宇文衍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七岁的身体,体力还是差了许多。
这还是经过了一个月,每天早上近一两个时辰的锻炼。
刚开始的时候更是不堪,一套军体拳都打不下来。
“陛下威武!”
见宇文衍收势而立,放下手中的木枪,小太监们举拳喝彩。
真心叫好的同时,也有拍皇帝马屁之嫌。
“陛下,司武上士王将军等候多时了!”
墨言取来浸过热水的锦帕给其擦脸、擦手,一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