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他就对我动手动脚,说我要是不从他,就让我们母子不得安宁兄弟,嫂子没办法了,只能来求你了。”
“我草他妈的!”
我气得当场站了起来,一甩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给摔了。
哗啦啦。
茶具打烂在地。
李响从二楼冲了下来,一看女人在哭,又退了回去。
“嫂子,你放宽心,你和侄儿子的事,我包了。”
这时候,端庄的大嫂再也绷不住,靠过来抱住我的腿放声大哭。
“不仅如此呢。
兄弟,你和你辉哥,不是合作了两家新型足疗城吗?
其中一家开在长安,一家在朋城的大明区。
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就传到邱进步耳朵里了。
邱进步说,长安是他地盘。
长安那家足疗城,每个月
呜呜呜呜。”
嫂子泣不成声,克制了一下后,再次说道:“叫我们每个月,要给他交10万的保护费呢。
要不然的话,我们长安那家足疗城,就别开了。
他,他要给我们砸了。”
欺人太甚!
一股火气顶在脑门。
好久没这么气了。
低头看看嫂子哭的不像样,我心里是百般难受。
论起来,阿辉为人不错,对我也尊重。
我们合作的足疗城,业绩也很好,是个安全且盈利的项目。
阿辉这朋友,是我认下的。
他老婆孩子,这时候我得管。
“阿嫂,你先别哭了。
你这样,我马上派人去莞城,把孩子接过来。
今天,你们母子就搬到港城去。
我在那有人。
以后,让孩子在港城上学。
那样,你们母子也算远离了莞城这个是非之地。
等我辉哥出来之后,你们再回来,可好?”
阿嫂松开我的腿,抬眸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可我”
“钱的事你不用管。
孩子学校的事,还有上学所有的费用我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