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老人家吗?”覃治开始做起了思想工作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既然已经被你们人赃并获,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程远虽然被覃治的话深深地刺痛了神经,但是他还是不敢举报郑家!

    看到决然的程远,覃治微微一叹,这个人,显然有着巨大的顾虑。

    其实可以理解。毕竟整个南山县,不少人都是生活在郑家的霸道之下。

    “唉……程所长,你从小就是一个正直的人,你难道愿意看到糖厂那些职工们受到不公正待遇?难道你忍心看到有人被挖掘机活活压死?”覃治继续做思想工作。

    这话一出,程远脸色微变,但还是摇头道:“糖厂职工的遭遇,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是没有关系,但是跟郑家有关系。只有扳倒郑家,才能还糖厂职工们一个公道,也是还南山县一片青天!”覃治紧接着说道。

    “要扳倒郑家是你们的事情,找我干吗?”程远脸色虽变,但是心意并未动摇。

    “郑家在你们南山县已经一手通天,如果没有线人提供情报,我们很难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覃治道。

    “你们要线人,为什么找到我呢?”程远显然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