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应该节哀啊!”覃治顿了下,说:“我能知道吗?他们是怎么过世的啊?”

    老头擦拭了把眼睛,说:“老大,五年前在弥水河大堤上抗洪的时候被激流冲走,淹死了,老二,三年前,死于传染病,也是由于洪涝造成的!有个女儿,不在身边,嫁到距家百里之外去了!”

    覃治听到这里,更加地伤感,同时,更加坚定了覃治要迁徙乔官镇的决心,回去之后,即便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乔官镇全都迁徙出来这个河滩区,确保在今后的洪涝中,不再出现伤亡事故!

    覃治就有点疑惑的说:“老大爷啊,既然我们这个乔官镇地处河滩,相对较洼,上级政府就应该主动地把我们这个乔官镇给整体迁徙出去,年年到大堤上去抗洪,浪费物力财力,而且还有生命危险,何不一劳永逸,大家都搬迁出去呢?”

    老头听到覃治说起这些,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站起来说:“唉,我们这些乔官镇人,当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上级能够把我们都迁徙出去,可是,政府不让我们迁徙,那不是白搭吗?投亲访友,不是办法,去了外地,也没有户口和田地啊,还不得饿死啊!所以呢!我们只能是眼睁睁的守在这个穷地方,哪里也不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