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保正满怀敌意的瞪了一眼柴义新,说:“老许,暴徒要求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啊!暴徒还要求释放罪犯呢!干脆,我们直接就把罪犯放了,那样岂不是更省事啊!”
言外之意,杨保正是不会和暴徒见面的!
柴义新说:“保正,暴徒要求和你见面谈判,不是要求和我见面,要是暴徒指名要求和我见面,我当然是愿意冒这个险。”
“切!”杨保正嗤之以鼻说:“真要是那样的话,也未必见得。”
柴义新说:“你还是应该去的,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多一些机会。”
杨保正说:“那也不行,我是洛坚市的市委书记,岂是他们暴徒说见就见的,我不见。到时候,我在变成了他们的人质,岂不是更糟糕。”
柴义新说:“你不用直接去暴徒控制的教室里,你可以在教室门外和暴徒对话的。”
“那我也不能去。”杨保正坚持说。
柴义新和杨保正当初都是西甘自治区政府副主席,但是,后来,两人又都同时要进入到西甘党委常委,柴义新最初想担任的职务就是这个常委兼洛坚市委书记,却被杨保正抢到了,对此,两人就是面和心不合了。
覃治看出来了,杨保正和柴义新不和。
按理说,这个时候,是覃治报复杨保正的一个绝佳机会。
柴义新就转脸对覃治说:“覃副书记,你的意见呢?你说,这个杨保正该不该出面和对方谈判啊?”
杨保正顿时就傻眼了,他知道,他刚刚得罪了覃治,这个时候,覃治有了这个一个报复的机会,覃治岂肯是放过自己啊!覃治一定会坚持让自己去和暴徒对话的!
杨保正心里不由得紧张万分,对柴义新也加深了怨恨。
不料,覃治淡淡地说:“我感觉,杨保正同志是常委兼市委书记,位置和影响都非常大,直接和暴徒对话,确实有危险,救不出人质,再把杨书记搭进去,那就更为糟糕了。”
杨保正想不到覃治会这样说,大大的出乎了杨保正的意料,他心里一阵的感动,他为前几天的莽撞后悔了,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覃治话锋一转,随即说道:“不过呢!我们还是必须要和暴徒开展对话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