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乌娜看了看覃治,她解释说道:“这就是我们西甘自己的工厂制造的,我爸爸工作的厂子,叫西甘第一皮革厂,听这个厂名是不是很大,其实呢!也确实是一个老牌的国营工厂了,我爸爸在这个厂子里工作了三十多年了。这些皮制品的品牌叫民族牌,曾经是辉煌一时呢!如今是不行了,厂子在走下坡路,这几年经营状况不景气,效益是连年下滑,厂子工人都发不出工资了,无奈,只好用产品顶替工人们的工资,这不,我爸爸已经是连续一年没有发工资了,厂子就给了这些个东西,作价工资,个人卖出去了,就是工资,卖不出去,就算顶工资了,我给你讲实话,我爸爸给我的这些东西,是按照爸爸的工资额来计算的,正好是一万六啊!价格低了,我爸爸不高兴,这是他的工资啊?”
哦,覃治有点明白了,这些东西是厂子里把价格已经说好的,商品就值这个价,不管工人们接受不接受,爱要不要,反正是顶工资了。
厂子里既然是按照这个价格给的工人,工人当然想原价卖出去了。
覃治淡淡地说:“也就是说,这个东西,还是他们厂子里定的价。”
米乌娜点点头。
覃治立时就明白了,米乌娜的爸爸在西甘第一皮革厂上班,而皮革厂效益不好,发不出工人的工资,只好用产品来顶替职工的工资,而且产品定价还要厂子里来定,不管工人能不能接受,反正是作价抵给工人工资了,爱要不要,有点不近情理的意思。
覃治就信了这个米乌娜的话,天下了米乌娜手里的所有皮制品,感动的米乌娜是热泪盈眶。
第二天,下午,覃治就接到了米乌娜的电话,说米乌娜的全家非常感谢覃治,一定要请覃治去家里吃顿饭,表示他们的感谢之情。覃治心里明白,人民群众都是知恩必报的,覃治一下子买了他们的商品,相当于是足额给米乌娜爸爸发放了工资,米乌娜的爸爸当然要感谢覃治了。
覃治呢!正好在西甘也没有什么大事可忙,眼下,权力都被那个叶青山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对覃治是既用又防,害怕覃治的威信超过他,所以呢!覃治正好愿意到基层群众家里去了解情况,倾听一下老百姓的呼声,和群众始终是心贴心的联系在一起,这个也是覃治一贯坚持的原则,覃治不管其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