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还对米乌娜说:“你向家里打一个电话,晚饭一定要简单,原来你们家里吃什么,就给我弄什么,如果是太奢侈了,我可是只这一次,我就再也不到你们家里去了。”

    米乌娜就提前向家里传达了覃治这个意思,不大一会,米乌娜就借来了一辆电瓶车,和覃治一起结伴,回她的家里。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霞将西边的天空染成彩色。

    西甘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

    覃治就和米乌娜一边骑车,一边观看着街景,四公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覃治和米乌娜聊天间,不觉间就到了。

    米乌娜的家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建的民居,房屋已经是很老了,一排一排的家属区,米乌娜的家住在第三排从东面数第三家,有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偏房是一间厨房一间孩子们的卧室。

    覃治进家后,米乌娜就嚷道:“覃书记到了。”

    家里就迎出来了米乌娜的爸爸和妈妈哥哥,还有邻居家的一位大叔。

    米乌娜的爸爸叫希汗,看到覃治到了,伸出来枣树皮的一样的手,犹豫着,是该握还是不该握,脸上露出拘束的表情,覃治笑容满面,主动地向前一步,紧握住对方的手说:“你好啊!”

    感动的这个希汗顿时就憨厚的笑了。

    正房里摆了一个大桌子,虽然覃治提前安排了,但是,桌子上的饭菜依然是很丰盛,这是他们的心意,要做到绝对的粗茶淡饭,那也是不可能的。

    希汗一家招呼覃治坐下,让覃治坐到了最尊贵的地方,一家人才坐下来,招呼覃治吃饭。

    邻居的那位大叔上了点岁数,他说:“希汗说,女儿邀请到了大领导来家里吃饭,我还不信呢!今天,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开眼了!您还真就来了!”

    覃治热情地说:“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来我们的群众家里吃顿饭,这是很正常的啊!就是给你们添了麻烦,我心里还有愧疚呢!”

    希汗拿出来家里珍藏很久的一瓶上个世纪的酒,叫大草原,酒的度数是六十度的,打开以后,满室飘香,顿时就让覃治有了酒瘾,覃治就接过酒瓶看了看,日期还真是上个世纪的,虽然说那个时候,这个酒的价格不高,但是,第一,那个时代酿酒的水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