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原价购买了希汗的工资产品,又来希汗家里吃饭,覃治嘱咐米乌娜尽量要做好保密,可是,消息还是走漏了,这位妇女找上门来了!

    覃治看了一眼米乌娜的爸爸希汗,希汗也十分的愧疚,好像是给覃治添了麻烦似的,他忙站起身,就去把那个雅美代劝出去,她的产品,以后再说,领导也没有这么多钱啊!要是都把顶替厂子工人的工资给发下来,覃治变成什么了啊!那不成了直接给工人们发工资了吗?再说了,这里面牵扯到的工人们太多,覃治也发不起。

    雅美代眼泪巴巴的看着覃治,她也知道,厂子里受苦受难的工人们有很多,大都是一年多甚至是两年多没有发工资了,家家过的都很艰难。

    雅美代就嗫嚅了句说:“我们家实在是困难啊,都快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就请领导们发发善心吧!”

    覃治的心顿时就软了,覃治把希汗叫过来,问道:“她家是不是真困难啊?”

    希汗实话实说:“确实挺困难的。”

    覃治看了一眼雅美代,穿戴粗糙,尤其是两个孩子,面黄肌瘦,两眼呆滞,破破烂烂的衣服,鞋子都露着脚趾头,覃治走进这位大姐,和颜悦色的问道:“发给你们家的产品,顶替了多少工资啊?”

    雅美代一听这个话,心中一喜,忙说:“两万三!”

    雅美代丈夫是一年半的工资,比希汗的还要多,覃治看出来这个家庭也确实不容易,就又让她把皮革产品拿过来,覃治要了,二万三的钱款,覃治当场就付给了她,幸亏是覃治刚刚从银行取了钱。

    雅美代就领着两个孩子再次地要给覃治磕头,被覃治拉扯起来,她们就千恩万谢的走了。

    等到雅美代走后,覃治对希汗和米乌娜说:“好了,不能再有人来要给我推销皮革产品了,一个两个的人我还能承受起,要是人多了,我也承受不起啊?厂子里像这种情况牵扯到多少职工啊?”

    希汗说:“百人吧!”

    百人!

    覃治吸了一口凉气!

    百人都没有给人家发工资,这个可不是一个小事啊,搞不好,那是很容易引起变故的!

    覃治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好人,他更是西甘党委副书记,做为西甘第一皮革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