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台下道:“徐院长,事已至此,我们还是继续下去吧。不然什么东西都没讨论出来,我们根本无法跟大老板交代。”

    “实验者把人耳朵都给咬伤了,还讨论什么?”徐清风有点累,揉了揉眉毛,还不知道怎么跟省医院解释。

    “刚刚那位预言到,患儿会发狂的人,说谢医生有办法治疗患儿,不如,让她试试?”

    “这不搞笑吗,他说谢诗韵用的是传统医学的法子!”田温玉还在负隅顽抗。

    “田教授,现在已经不是谁家法子的问题了。我们耗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还弄伤了一位医生,如果什么都没搞出来,怎么好意思去要人家大老板的钱?你又怎么回去,跟院方交代医生受伤的事情?直接说不听人家的规劝,硬顶着风险去治疗,被病人咬掉了耳朵吗?

    你堂堂一级教授,而且还是专攻精神科和脑神经外科的,如果这事传出去,你的英名可就毁了!”

    钟新明这话一出口,田温玉再也不挣扎,缩了缩脖子沉默了下去。

    “谢医生,你是否真的有把握治好患儿?”

    谢诗韵看了看手上的治疗途径单:“应该……没问题吧。”

    她不是不信任楚晨,而是不信任自己。

    毕竟这些手段都需要她自己来施展,鬼知道会搞成什么样子。

    “那事不宜迟,快快有请。”

    钟新明见徐清风和田温玉都不说话,他立刻做主,请谢诗韵上台。

    谢诗韵硬着头皮,攥着捏得出水的手心走上台,对冯丽娟道:“这位大嫂,不反对的话,麻烦把你女儿放开吧。”

    “可是……”

    “你只有这次机会了。如果我都治不好她,你们母女二人这辈子恐怕都完了。”

    “好吧。”

    冯丽娟放开小米粒的瞬间,小米粒的神情再次变得烦躁起来。

    谢诗韵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啪地打开,一股幽幽兰花香瞬间冲出瓶口,溢满了整个讲台。

    香味自然而然也钻入了小米粒的鼻子。

    小姑娘闻到味道后,竟然奇迹般的安稳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又和最开始一样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