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点燃一支女士香烟，跟上海滩里演的贵妇一样，慵懒怯意又随性。
“谁说不是呢，我找到宏远资本后，费了老半天劲，才见到魏长先。不过这人居然在我面前装，说话很牛。扬言别说是我，就算你楚书记亲自出面，他都不怕你，还号称要写举报信，实名举报你骚扰民营企业。”
楚晨知道莫菲不是那种喜欢煽风点火的人，这些事，大概就是实事求是。
他眯起眼睛微笑道：“这么牛气？”
“昂……就是这么牛。还当着我的面，让手下的秘书去写举报信。要不是我带着两个多少能压一压他的领导去，搞不好已经被赶出来了。”
莫菲掏出面膜，就着视频的摄像头敷在脸上，嘴里轻描淡写。
不过楚晨却读出了她当时心中的愤慨。
她好歹也是堂堂纪委领导，被人这么针对，确实丢脸。
“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朝闻道，下午我和你一起去会会这个魏长先。我就喜欢跟牛逼哄哄的人打交道。”
“为啥？”
“好下手。”
楚晨嘴角一挑，迷人微笑。
“哈哈哈……”
莫菲把刚敷上的面膜，笑到起皱。
“书记弟弟太好玩了。那明天见，我先睡了。要一起睡了吗？”
“呃……你先。”
次日一早。
楚晨刚到办公室，收拾准备之后，刚拿出手机找宁柔过来，一起出发朝闻道。
笃笃笃……
“楚书记，楚书记……”
小婷下个星期才能借调过来，楚晨身边还没有可用之人，暂时随便什么人都能来见。
来人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瑟缩脑袋，脸上赔笑，笑得像个刚入宫的太监。
“丁科长？”
“呵呵……是我是我，我按照楚书记您的吩咐，来找您交代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