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都被撇在一边,一个个被孟明番排挤、边缘化,失去了应有的话语权。”
“大前天的工程招标会,中铁的人刚把标书放下,孟明番的侄子就带着建筑公司的人从侧门进来。”
田秋明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指纹解锁时指尖发颤,“你看这张照片,我昨晚无意间在君悦酒店的地下车库拍到的,孟明番的小车后备箱……”
江翰宁接过一看,屏幕上是模糊的监控截图,敞开的箱体内整齐码着印有茅台的纸箱,缝隙间隐约露出成捆的红色边角。
“我提了句流程不规范,随即我接到被派去驻村扶贫的通知。”
田秋明边说边扯松了领口,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是被压抑已久的困兽般的喘息,“我拖了二天,明天是最后期限,否则,孟明番要给我纪律处分。”
江翰宁的眼睛望向赵明柯,“难道赵书记会同意给你纪律处分?”
“就是赵书记不同意,否则当场就给了纪律处分,不存在被派去驻村扶贫一说了。”
赵明柯闻言,面色微微发烫,显得有些尴尬:“孟明番是党委书记,我是党委委员,无法监督他。”
“而且,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你我都能想象的。”
“可是,你总可以向上级反映吧?”江翰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赵明柯摇了摇头,神色黯然:“没用的,局纪委的何炯明是个老滑头,他只会打太极拳,敷衍了事。”
“他能不向孟明番通风报信就已经不错了,指望他来查处贪腐,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