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沈钰打断他,说道:“这话说得轻巧,邪祟在她体内多待一刻她的性命就多一分危险。轻则神识受损,重则魂魄残缺。以上哪一种都是无药可治的,你这是拿人姑娘家下半辈子在做赌注!”
“哈!”启裕仰头一声大笑,嘲讽道:“你好有理。那我问你,现在邪祟去害另一个,哦不,另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了,请问阁下该当如何呀?”
面对启裕的嘲讽,沈钰被激怒了,他眯了眯眼,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说:“我自会将它捉回!”
“你省省吧”,启裕一甩宽袖,背过身去。他冷笑道:“你若真有那本事,就不会将它放走了。”
沈钰:“………”
“你不是爱逞能吗?”,启裕看向刚才那个挡在沈钰面前的少年,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
少年猛地一怔,顿时瞳孔骤缩。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启裕,唇瓣微微翕动:“师兄……”
启裕瞥了他一眼,再一甩袖,自顾自的离开了陈府。其他同门踌躇犹豫,看了看启裕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愣在原地错愕不已的同门。纷纷朝他投同情的目光,微微向他行了一礼,就跟着启裕匆匆离去。
他们迎着浅浅夜色,踏过陈府的门槛,皓月当前,背影竟是凉薄之意。
沈钰不明白启裕说的让他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见他们都走了他便来到少年面前,微微一笑,问道:“不知………”
“你师兄们是不要你了吗?”沈钰没有小陈嘴快,被他抢先一步问道。
沈钰:“………”
少年:“……不是。”
小陈又想说些什么:“欸,那你……”
沈钰当即转身,稍稍推了他一把,说道:“小陈哥你快别说话了,再去洗把脸吧。”
小陈闻言大惊失色,抬手又摸了好几把脸,惊道:“啊?还没洗干净吗?”
说罢,小陈骂骂咧咧的洗脸去了。
少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情绪,手掌抵着拳头,冲沈钰微微行了一礼,缓缓道来:“启裕师兄的意思是,让我在此处设笼,设法捉住邪祟。”
听完解释后沈钰双眸微微睁大,有些吃惊。难怪少年刚才会有这种反应。少年所提的这个“笼”沈钰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