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敞开了心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
他们踏着碎了最后一抹夏日的绿色翻越了山头,在山脚下发现了一抹灰。
“这不会就是狗蛋的衣裳吧”,沈钰快步上前,将地上那件破破烂烂的灰色的衣袍给捡了起来。
“不像”,沈骏说:“这件衣裳的主人的体格看着与你我差不多。”
这件衣袍不仅破烂,上面还有大片已经凝固风干后成褐色的血迹。以及还有一些野兽被撕咬过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我也这么觉得”,沈钰越看越觉得眼熟,他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起,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一张冷脸。惊得他直接站了起来,说道:“这是无尘之境的派服!”
“还真是”,沈骏细细打量了那件派服,点了点头说道:“最近正是野猎的季节,无尘之境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这个孩子难道跟无尘之境有关系?”
“噗”,沈钰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就开始东找找西翻翻,满脸坏笑地说道:“说不定是某位男修的私生子。”
沈骏:“………”
这件衣裳的主人还挺奇怪,带了好几张帕子,还有一条替换的腰封。还有各种瓶瓶罐罐,沈钰掏了几下有些不耐烦了,最后直接把它倒过来狂抖。
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唯一引起沈钰注意的只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玉笛。
“这是……”,沈钰蓦地睁大了双眸,顿时感到一阵惊悚。他将玉笛捡了起来,好不容易放下的回忆又被再度勾起,“寒雪尽的东西。”
“什么!?”沈骏也大吃了一惊,立马凑了过来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钰张了张口:“我……抢过。”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沈骏当即大皱眉头,斥责道:“活该寒二揍你,有理有据,理所应当!”
“啧,那不是喝多了嘛”,沈钰不以为然,拎起那件衣裳细细打量,自言自语道:“怎么会在这里?”
“我觉得不太可能”,沈骏说:“你看这衣裳的破烂程度,它的主人十有八九已经出事了。但以寒二的身手来看,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