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安上这种罪名,他也确实低估了沈钰跟他们的关系,眼看着他从为少主打抱不平逐渐演变成谋逆,他这才终于感受到恐惧,以及来自于宗主寒峰的压迫感。
“清雅哥,算了”,沈钰是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而再引起任何一场争吵了,他劝解道:“他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寒川。”
寒峰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沈钰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月尘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见宗主态度终于缓和,两名男修才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一点”,寒峰看向寒檀说道:“妄念无益,宜自省也。勿妄思,守正则安。”
“是”,寒檀眸光闪烁,弱弱的回答道:“弟子明白。”
闻言寒峰的态度这才软了下来,温言道:“行了,你们都走吧。”
几人对着他们行了一礼,这才讪讪离去。
“清雅哥”,沈钰感到不解:“你这又是何必?”
“月尘你不明白”,寒峰解释道:“他不该有莫须有的想法,今日他敢私自对你动手,明日就保不齐就敢做其他更为越界之事。趁他尚还年幼,我就该趁早断了他的念想,否则此人日后跟着雪尽,我也不放心啊。”
“清雅哥想得长远”,只是沈钰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有些不妥,但他也不想过多评价,于是躬身行了个礼,说道:“是我思虑不周了。”
“教训门下弟子”,寒峰微微一笑,温声道:“让月尘见笑了。”
“忘了问了”,沈钰问道:“清雅哥怎会在此,可是有要事在身?”
“是我与初泽不放心你”,他从宽袖中取出来一个瓷瓶递给他说道:“这是黎月长老给的药,你还有伤在身,此回路程遥远,还望多加保重。”
“那我便不推辞了”,沈钰双手接过,说道:“劳驾清雅哥替我多谢初泽与黎月长老,此恩我没齿难忘。”
“真是难为你了”,寒峰眼波微闪,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替我向涧渂与宗主夫人问个好,咱们改日再聚。”
沈钰再次行了一礼,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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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回到阳城时已是次日晌午,但他一直在外拖着没有回去,直到晚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