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得到的回应是让他在等等。毕竟他答应了寒若曦,在寒川彻底恢复之前他不能再来干预寒川的生活,所以当寒川问他这个问题时沈钰就清楚,寒若曦根本没跟他提过这件事,那沈钰自然而然也不能告诉他真相。
如此寒川便也只能漫无目的继续等待,但回他的信件也越来越短,沈钰也忧心得很,但为了日后的相见他也只能尽力的去安抚他,可光靠文字根本就不够,除非他们能见面,否则就肯定会有词穷的一天。
突然有一天寒川没了回信,沈钰以为他跟自己生气了,急得他在住所里来回踱步。整整一日他都没离开过住所,生怕错过信鸽的来临。幸好那日沈承运正好从无尘之境回来,他告诉沈钰寒川又病了,好在只是感染了风寒起了高热。
还好不是什么大病,否则沈钰就又打算杀过去了。几日后两人又恢复了书信,而夏季也在不觉间终于降临。
寒川自病好后就总是蔫蔫的,无论寒河怎么逗他他都开心不起来。他的身子也不似从前,不知是落下病根了还是怎么的,总之他的手在夏日里也总是有些凉。
这段时日都是寒河带着他,无尘之境的一切他早就学会了,闲来无事的他只能教寒川学山河月影的东西。
某天睡醒后寒川坐在床上愣了很久,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但恐怖的是他的身体并没有恢复成年大小,最要命的是与沈钰的所有记忆他全都记得。
“吱呀——”
与从前不同,如今他还小,所以寒河进他房间几乎不用敲门。听闻动静寒川猛一回头,满脸错愕的看着走进自己房间的寒河,四目相交的那一瞬寒河愣住了。
“怎么了?”寒河见他满脸震惊脸色苍白,他有些不明所以,来到寒川身边坐下,温声问道:“怎么今日这副表情?可是哪里不舒服?”
寒川还处于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寒河便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喃喃道:“也没烧啊……”
寒川:“………”
“咱们该起床洗漱了”,寒河利索的帮他把被褥掀开,然后又将被褥整整齐齐的叠放到角落,见寒川还坐着发愣,于是便问道:“怎么不动?可是要我帮你穿衣袍?”
寒川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