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一屁股坐到地下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鬓边的碎发全都被汗水浸湿,他忍不住问道:“二哥此言何意?明日还要继续?”
寒川起身一甩宽袖,淡声回答道:“不错,变聪明了。”
“不要啊”,寒河翻了个身趴在地上,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哀求道:“放过我吧二哥。”
“怎么?”寒川挑了挑眉,想起这段时日自己一直对着他哥哥哥哥的叫,忍不住打趣他,“初泽哥哥不行了?”
“哥~”寒河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痛苦的捂住了脸,哀求道:“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把这事忘了吧。”
用完晚膳后寒川就搬回了自己的住所,他发觉这信鸽还挺灵性的,今日居然没往寒河那飞。就好像知道自己回了静雪阁一样,他抬起手让信鸽落在自己手指上,取下信后就让它走了。
回到住所后他将信拆开,沈钰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将整张纸填满,他将日常生活中的所遇所见都以密密麻麻的方式呈现在了寒川面前。
可他如今已经恢复记忆了,但沈钰还不知道,他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抉择出到底是要继续隐瞒他还是告诉他真相。他在桌案前坐了很久,恢复记忆后他已经没法再像从前那般软糯糯的叫他一声师尊,如今的他觉得自己与沈钰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一想到那边还眼巴巴的期待着自己的回信他就非常心烦意乱,研墨研了半天,直到袖口沾上了墨水他都没想好要和沈钰说什么。
提笔又落,他一会翻看着从前沈钰给他的信,一会又打开窗户看向窗外的夜空发呆,他模仿不了小寒川的字迹也模仿不出他的语气,眼看着宵禁时间都到了,可他一个字都没想出来。
他的心里就像是被无数根丝线缠绕,越扯越乱,越乱越心烦。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空白的纸张叠了起来,塞进竹筒里,唤来信鸽将它带走。
沈钰与大寒川接触的不多,但当他看到那一片空白时他却莫名其妙的懂了,他默默的将白纸叠了起来。这一刻他明白,他与小寒川的缘分就到这里画上句号了。
或许是从前的记忆还存在的缘故,寒川到了时辰后还是会习惯性的等待信鸽的到来,可连着好几日都没看到信鸽的身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