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担,喃喃道:“把他交给奴才吧,这种事,您实在是不必亲自动手啊。”
“我去洗个澡”,晏海扛着人边往外走,边说:“我回来之前床单被褥全部都要换成新的,任何痕迹都不能留下,要是完不成,就自觉把脑袋割下来吧。”
“是,是”,林泉跟林溪立马跪地磕头,应道:“奴才遵命!”
晏听从结束后就像是死了一般,除了微弱的心跳以及鼻息以外,他几乎是一动不动,身子软的如同一滩烂泥。
而晏海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伺候别人的这么一天,可今日他偏生心甘情愿,自己给自己处理好伤口后,他就帮着晏听处理掉他身上的狼藉。且怕弄疼晏听,他还非常的小心翼翼,这人在他怀里宛若珍宝,又像只瓷娃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放置最轻,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碰碎了。
等处理完一切把他扔回到塌上后,晏听依旧一动不动,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只呆愣愣的看着屋顶。晏海侧躺在他身侧,焕然一新的被褥与床单终于缓解了刚才的不适感,看着这人微挑的鼻梁,浅色的唇瓣,晏海心中的烈火又悄无声息的燃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将晏听的头掰了过来,面向自己。
两人四目相交,晏海瞥见他唇角还有一缕残红,于是便用指腹帮他拂去,然后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沈钰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这个名字晏听的眸光明显有了细微的变化,随后又恢复死寂,如果不是提起这个名字,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在想跟晏海说任何一句话,他木讷的张了张口,嘲讽道:“怎么?你对我生情了?”
“好硬的嘴”,带着纠缠后的暧昧,晏海舍不得责怪他,温声说道:“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也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我没有想知道的事”,晏听就像个没有情感的木偶,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世?”晏海又替他擦掉眼尾上的泪痕,问道:“关于你爹,你娘。”
闻言晏听明显一怔,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像是内心在作斗争,又是一阵沉默后,他随口一说:“在外流浪时所认识的,后来走散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生情呢,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