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渡”,晏听帮他擦完后,晏海心满意足的起身揉了揉他的墨发,说道:“把万物生给我吧。”
晏听闻言不禁蹙起眉头,疑惑道:“你要把两株万物生都给余宗主?”
“嗯”,晏海对他伸出手,说道:“求人办事就得如此,不拿出点诚意那老头怕是不肯帮我这个忙。”
“空青司是药宗”,虽然不理解,但晏听自然也只能顺从,但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有何事要求他?是有人病了,还是你需要什么药?”
“嗯……”,晏海接过万物生,随后瞳仁一转,嬉皮笑脸道:“我感觉我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得找他要些壮阳补肾之药物,以此来维持我们夫妻之间的幸福生活。”
“………”,晏听听完脸都绿了,他忍无可忍的转过身去,愤愤道:“没个正经的!”
“噗……”,晏海将他掰了回来,又揉了揉他的墨发说道:“跟你说笑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洗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晏听懒得去猜他的用意,毕竟他如今迫切的想要洗个干干净净的澡,把身上这件穿了好几日的衣裳给换下来。这几日身上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那股黏腻的感觉把他折磨得非常难受。
所以这次沐浴他洗了很久,随着温水拂过肌肤,他身上那些令人不适的感觉才终于得到缓解,等他洗完出来时已经过了晌午。墨发末端还有些没干,浑身都被皂角的香味包裹着,他擦着头发掀起帘子从浴房走了出来,却发现晏海不知何时回来了,甚至已经在长椅上抱着双臂很随意的睡着了。
这几日他们奔波劳碌几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晏听见状心底突然泛起一阵很古怪的酸感,他本不太想打扰他,但估摸着他应该也饿了,所以还是决定上前将他叫醒。
“晏无矢”,晏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醒醒,用了膳再回来睡。”
“嗯?”他无意识的应了晏听一声,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掀开眼帘,看着面浮润色的晏听,随后他便扬起一个格外灿烂的笑脸,有些埋怨道:“你洗了好久。”
“我又重新烧了热水,你去洗吧”,说完晏听转身就想走,但又被他捞了回来,他将脸埋在晏听的小腹上,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还是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