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多虑”,余鸢立马解释道:“公子为了桃都忙前忙后,甚至还受了伤,于情于理我都该来这一趟。”
“这都是十二屿该做的事”,晏听对她笑了笑,说道:“那便多谢姑娘了。”
“那这伤药”,余鸢立马从袖中取出来一只瓷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单手上药可能不太方便,于是便鼓起勇气说道:“要不我帮公子涂上吧,在重新包扎一下,不然公子一人可能不太好处理。”
“那……”,晏听没有多想,他只觉得余鸢特别善良,且脾性很好,他又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就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温声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余鸢打开了瓷瓶,伸出一只手,虚虚的托起了晏听的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只纤细,骨骼分明,苍白有力的手。虽然看起来很细,但毕竟是男子,所以他的手掌比余鸢还是大上一些,她小心翼翼的将伤药,一点一点的倒在伤口上。
“呵呵”,看她低着头,谨小慎微,又专心致志,生怕弄疼自己的样子,晏听发觉她有点可爱,于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余鸢闻言顿了顿,然后抬起头,不明所以的问道:“公子笑什么?”
“没什么”,晏听微微敛了笑,然后评价道:“姑娘认真的模样特别……清莹秀澈。”
他没夸过女子,更怕招来不必要的误会,思虑再三后才想出来这么个词。
“清莹秀澈?”,余鸢复述了一遍,这个词并不难理解,但晏听用在自己身上她便变得有些不太能理解,她立马就觉得这个晏听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姑娘不必顾及我”,晏听见她发愣,于是便说道:“小伤罢了,已经不疼了。”
“哦,好”,余鸢没听他的,依旧每个动作都放到最轻,上完药后又耐心的帮他用纱布缠上,最后在手背上系了小小的节,至此才终于处理完毕,她抬起头提醒道:“好了,这只手尽量不要碰水,须得两日后再换一次药。”
“多谢姑娘”,晏听收回了手,看着手背上精致的节,他感到有点古怪,但这个古怪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那我就先走了”,余鸢站了起来,随后似是想起些什么,然后提醒道:“膳堂应该已经做好饭了,公子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