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川也是至此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无意间把绳索给挣开了。
“大胆!”管事当即搂着人后退了一步,他满脸惊恐的指着寒川吃惊道:“你,你居然!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位爷”,沈钰立马拦住了他,掐着嗓子解释道:“他是小人的哥哥。”
“什,什么?”管事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沈钰,求证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俩人一个发育不良,一个发育过盛,一个柔情似水,一个冷若寒霜,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兄弟。
寒川倒是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极深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嗯”,沈钰谄媚的应了一声,随后又楚楚可怜的解释道:“他与我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奈何小人家中贫困,故而才被,才被……卖了出来!”
说到此处,他蹙着眉头竟哭了起来,他这一哭可把管事心疼坏了,搂着人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可他仍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捆绑他们的绳索可有一指之粗,寻常人怎么可能说挣脱就挣脱?他抬起手又指向寒川,说道:“可他,他分明!”
“爷多想了”,沈钰又把他的手摁了下来,仰头解释道:“他就是……劲儿大。”
寒川:“………”
不得不说沈钰演技还真是逼真,如今他顶着这张不属于他,且绝佳姿色的脸,扮演一位柔弱且人畜无害的弱男子,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之感。
等管事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后,便把沈钰单领了出来,他对着几个伙计说道:“把他们送去洗干净,然后带到何妈那去。”
“爷”,沈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问道:“那我呢?”
“你?”管事咧嘴一笑,随后一把搂上了他的腰,指尖游离了一圈后,还不忘掐上一把,邪气森森的说道:“爷亲自给你洗。”
“哎呀”,沈钰当即意识到这老东西心怀不轨,可他只能强忍着,故作柔弱的说道:“好疼。”
“这就耐不住疼了?还真是朵垂涎欲滴的花”,指尖的游离越来越放肆,管事对着隆起的山峦又狠狠的拍了一把,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被送去那位大人那,可有得你受的,不过没关系,就让爷提前摘了你,让你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