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而往前推导一番，他是那个“赤炎魔仙”的血肉碎片，所以那个赤炎魔仙，也不算真正的“人”。
真奇怪啊。
“我特别？”
天华子蹙起眉头，有些不理解其中意思。
“你没有命源，说明你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智慧生命’，但你跟智慧生命几乎没有区别，只有世界境以上的生灵才能看得出区别，所以按我猜测，你恐怕是某位纪元神明的……”
零说了一大截，但又戛然而止。
他突然笑出声来，摆了摆手：“算了，忘记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吧，反正你也不可能理解。”
“你太弱了，甚至可能连去往现象界的机会都没有，跟你说这些没用。”天华子：“？”
这家伙嘴里都捣鼓着些什么神经兮兮的话？
虽然他感知敏锐，觉察出来眼前这个神秘男子恐怕是什么了不得的强者，很高很高的那种，但他说的，自己是一句都不懂。
恐怕那些内容很重要很关键，但听不懂就没意义了。
“不管怎样，多谢你提供的情报，这是赠礼。”
零指间一弹，一道银光飞射而去，正中天华子的眉心，虽然那银光只有针尖大小，但天华子只在刹那间就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了。
那是某种强大的力量！
“你……”
天华子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沉沦下去，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这是怎么回事？
他哪里给这家伙提供了情报？不过是上来相互看了几眼，说了几句话而已啊。
“等你收集完了所有的血肉碎片，你就可以突破源境了，对于你这样的弱小生灵来说，恐怕也就这么点追求了。”
“虽然创造你的存在，恐怕志不在此而已……”
零冷笑一声，朝着眼前那片叫做“仙界”的界域而去。
他从天华子的过往里，知道了更多的信息，原本的玄天界分裂以后，出现了仙魔古冥四个被新命名的界域，其实都是玄天界的一部分……
零可不打算就这么一个个去硬找，哪怕这源界足够贫瘠弱小，但智慧生命保守估计也是巨量大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