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这个词倒是新鲜,不过黎儿如何得知他身份?”
黎年摸了摸下巴,面不改色道,“他有求于我,难道不应该把底盘亮出来吗?”
顿了顿,接着道,“况且,还是没什么本事还硬要去救人,那不是救人,是送人头。”
宿禹陡然一愣,随即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如山涧清泉般甘冽。
“你啊,行事倒是随性。也罢,总归有你看着,不会惹出些大事来。”
这话,令黎年有些意外。话里行间,充满了对黎年的信任,自然而又熟稔。
正要说些,羿柘长老和忘忧长老匆匆下了楼,两个稳重有威望的长老一下蹦到宿禹面前,嘀咕了一句,就把宿禹请到楼上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对面,黎年嘴角抽了抽,这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让稳重自持身份的长老变得怎么不正常?
她站起身来,准备回到房间,客栈外走进来一个白衣身影,黎年挑了挑眉,视若无睹,转身就走。
但在转身的刹那间,她看到初絮一侧裙角的淡淡的尘土,在一身洁白的衣裙上很是明显。
看到黎年古怪的神色,初絮心里猛的一跳,她强装镇定,“看什么,江毓夏都要死了,还这么闲?”
黎年:“………” 跟有病似的。
被这句话打断了脑海似有似无的思路,她淡淡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回屋。
初絮这时才松下一口气,手里无意识的攥紧了裙角,绝不能被发现,否则她一定会死。
黎年懒懒的坐在屋里,眉眼之间有些郁色,再等等,明天……明天就可以去救毓夏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血月这一个天,却是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