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口,“云初的心意,就是天帝的心意。”
魏锦书目光幽深,语气生寒。
“从前之事,如骨附蛆,绝不能忘。”
眼看劝不动她,云初干脆摆摆手,转身开始铺被褥。
“行吧行吧,这些事明天再说,睡觉!”
“一起?”
云初失笑,“不一起,难不成我还给你赶出去?”
“那你抱着我睡。”
“那必须。”
…………………………
六月的天已炎热了起来。
魏锦书不大想出门,就让明阑将御书房里的奏折都搬了过来。
在她批奏折的时候,云初就端着一本书,侧卧在躺椅上看。
两个时辰悄然过去,魏锦书动了动僵直的手腕,又按了按躬得酸疼的腰。
接着转头往身侧看,就见云初已经歪着头睡了过去。
见她头上细汗不断,魏锦书在另一张躺椅上躺下,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扇了没几下,云初就皱了皱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看到魏锦书在身边扇风,不由勾唇扬起浅笑。
“别扇了,快歇会儿。”
“其实我可以用法术的,但却不想用,宁愿自己累一些。”
云初奇了,“为何?”
“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真的回来了。”
“知道的说你‘没苦硬吃’,不知道的还说是我矫情。”
“矫情便矫情吧,我惯着你。”
说罢就要抽走云初手里的书,让她再睡一会儿。
云初忙把书攥紧,“我还没看完呢,别急着拿走。”
“快一年了,你连上册都没看完?”
“这书写得倒好,就是有些晦涩,难免看得久了些,”云初翻到自己刚看的那一页,又端起茶喝了口,“这《平番之战》是何人所写?倒从未听你提过。”
“明阑写的。”
云初喝进去的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惊得呛了好几下,满眼不可置信。
“她写的?”
“她没旁的喜好,就爱看这些话本。后来写两个男子故事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