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此时万分之一的虚弱都没有。
乍见这样的傅行琛,姜黎黎的眼眶滚烫,氤氲起的雾气遮住她视线。
她摸索着床尾,走到他身边,机械般地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表,放在他腋下。
一滴豆大的晶莹泪珠,落在他胸口,顺延着他肋骨滑落至侧胸。
姜黎黎擦了擦眼泪,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他,眼睛再一次湿润,她又擦,又湿
反复不知多少次,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转过身在床的另一侧蹲下来,忍不住小声地哭。
吵不醒傅行琛,但病房里有监控,她怕被抓包。
哭得正入神时,病房门猛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