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要是省里追究下来,我绝不会让你独自扛下所有责任,我定会向省领导主动揽过,尽量把你的责任降到最低。”
话虽如此,可官场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该是谁的责任,终究逃不过。
省领导又怎会仅凭钱凌云的一面之词就轻易定夺,毕竟重组办成立之初,文件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杨万全就是第一责任人。
不过,钱凌云能有这番表态,杨万全心里还是好受了些,至少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心中对钱凌云的埋怨也随之淡了几分。
他苦笑一声,说道,“钱市长,眼下可不是争论谁责任大小的时候。厂里出事后,已经停业整顿,几千职工人心惶惶,就怕再次失业。还有任江海的闺女任莉,她现在情绪极不稳定,要是任江海真有个好歹,她大概率会撤资走人,到时候又给市里留下个烂摊子,唉,我现在光是想想就头疼得厉害。”
钱凌云眉头紧锁,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脚步,无奈地叹息道,“这样,先派人去任家,好生安抚家属的情绪,千万别再激化矛盾。工厂那边,赶紧派维稳组介入,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复工。另外,任江海出事的消息务必封锁住,绝不能散播出去,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稳住局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