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白鹿书院时,云知砚很不起眼,不喜欢讲话,只自顾自的看书。
白鹿书院的夫子在课堂提问,云知砚也是一问三不知。
几位夫子们心中也是有些埋怨许院长,怎么将这么个草包书呆子也请了来。
有些学子们见云知砚是从乡下来的,确实也被多番针对过,都被他一一化解。
而许院长却对云知砚高看一眼,这孩子不简单。
只耳闻不言语,装个书呆子,其他学子们便不会打扰他,他也能好好看书,吸收夫子们讲的精髓。
云扶来到白鹿书院,问过了门房,门房便进去唤人了。
一炷香后,云知砚匆匆赶来。
“妹妹,你怎么也来了京城,是想我了吗?”
云扶道:“那还用说,自是想三哥的。”
“妹妹又长高了。”
“未来的状元郎又俊俏了!”
云知砚笑着道:“妹妹又打趣我。”
“我可没打趣你,很难想象三哥中状元那日,有多少女子会为三哥倾心。”
云知砚轻轻勾唇:“说吧,找三哥什么事?你这个小狐狸可不要说是想三哥才来找我的。”
“三哥怎么不信我呢,我确实是想三哥了。”
“想三哥我是信的,但只是捎带着想,更重要的是有事求我。”
云扶笑了:“三哥可真是聪明人。三哥作的画可否给我几幅?”
云知砚望向云扶:“果真什么都瞒不过妹妹。说吧,要几幅?”
云扶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要两幅行吗三哥?谢谢三哥了,三哥真好。”
见云知砚只站着不言语,眸子闪现丝丝幽怨,云扶道:“实在不行一幅也行。”
“好吧,我去拿。”
云知砚进了书院,但云扶感觉到云知砚有些不开心。
难道三哥不想给?
别人不知道,但云扶在家中看到三哥的画时,便知道他是‘松鹤先生’。
云知砚自出门游历一年,便喜欢上了作画,特别是画松鹤,真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而他画作上的落章是松鹤先生,自此后便被人唤作‘松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