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那天，她说的全部内容。
钱珍珍立马给吴昭阳打电话：“那天的视频，你怎么还有？”
吴昭阳接到钱珍珍的电话，也不意外：“很简单啊，当时我跟余素素已经闹掰了，她的朋友看到我吃瘪，高兴。”
“就偷偷的录下视频，发给她，两个人在私底下讨论我，说我傻喽。”
钱珍珍：“”
她无语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狠！”
“反正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吴昭阳淡定的说：“我也不可能跟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复合，所以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钱珍珍问：“为什么？”
“不说别人，至少我是真心爱过你的。”
“现在余素素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像余素素的人了，不是吗？”
吴昭阳听她说这话，沉默了很久，最后盯着手机。
钱珍珍察觉到手机那头的吴昭阳情绪不对：“我说的不对吗？”
“所以，你也明白我喜欢你的前提，是我喜欢余素素。”吴昭阳摊手，漫不经心的说：“可我现在连余素素也不喜欢了呀。”
钱珍珍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前方：“什么？”
吴昭阳一字一顿的说：“自从合作了以后，我就觉得，跟余素素还是当朋友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