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捣在喉结上,这两天说话有点困难,半天了还是嘶嘶声。
洛知简幸灾乐祸,“你要是不卖我这一次,盛荣地产已经在给你家赔礼道歉了,现在倒好,三代人的心血,就因为你的一点贪念和几个电话,付之一炬,就剩下子子孙孙无穷尽的负债。”
方栾发不出声音,气的在病床上乱动。
洛知简在他肋骨上拍了拍,“行了方栾,好好尝尝自己种的恶果什么滋味儿吧。不过我也不是很铁石心肠的人,你要是还想让我帮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洛知简施施然离去。
齐彰回头看了一眼疼的一脸冷汗的方栾,心里暗自惊叹女人真是得罪不得。
去看过了方栾,洛知简心情好了点,路过护士站要了张创可贴遮住手腕,去问医生自己什么时候能出院。
方家是烂泥糊不上墙,但她和楼浔的恩怨还没完。
在医院躺一天,就是纵容楼浔一天。
“小叔说了,让你身子好透了再出院,就在医院好好养着。”齐彰说。
“没你事,”洛知简摆手,“你们这种白莲花一样的艺术家不懂我么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的爱恨情仇。”
“我懂啊,我怎么不懂,”齐彰眼尾委屈的耷拉,“不就是楼阿姨,小叔叔和祝阿姨当年的恩怨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