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忌口,做熟就行。”
洛知简沉默片刻,展颜一笑,“齐先生饮食很注意,那今天就吃意面和煎牛排,可以吗?”
“可以,全熟。”
“我牛排也只能吃全熟,胃不大能吃生冷。齐先生呢?”
“华国胃,吃不了冒血水的东西。”齐彰说。
“巧了,我也是,尤其吃不了刺身。”
齐彰一拍巴掌,“那可不,什么鲜甜弹牙我是吃不出来,进我嘴里除了腥还是腥,可能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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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齐彰的话还是没问出口。
他觉得自己和洛小姐也就见第二次,不能目的太明显。
来日方长。
自己的画展别的筹备工作还要一段时间。
洛知简知道齐彰的伤心往事后,对他包容了很多。
比如齐彰对着公寓的挂画百般夸奖时,洛知简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这是租的房子,画就是房东随便挂的,没什么意义。
但她不忍心对齐彰这个感情上遭到重击的男人说这样的话。
所以洛知简绞尽脑汁背了几段话术,装出对齐彰的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送齐彰走的时候,累的冷汗都出了一身。
痛失所爱的艺术家真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物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