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齐彰有点心虚。
洛知简冷笑,“你这是对艺术的羞辱和欺瞒。”
齐彰头埋的更低,“我不能说,这是上一辈的事情,和我们什么关系呢。”
“你愿意被蒙蔽着活一辈子那你就这样活好了,我不愿意。”洛知简乘胜追击。
齐彰羞愤欲死。
被说教了。
“行吧,其实就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破事儿,”齐彰说,“当年你母亲和我小叔叔离婚不是两人感情不和的原因,是楼浔在里面算计的。”
洛知简脑子嗡的一声。
她正在给齐彰倒水,杯子被她慌乱的动作从桌面上拂落。
一地碎瓷片。
齐彰被吓坏了。
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洛知简拨了下头发,勉强笑笑,说,“没事,也是艺术。”
她动作有点僵硬的重新烧水沏茶,齐彰想帮着收拾地上的残局。
被洛知简喝止。
“别动!我说了这是艺术。”
齐彰坐如针毡片刻,在被洛知简拒绝了他加入艺术创作的要求,并且被隐晦了下了逐客令后,终于狼狈不堪的从洛知简家里逃走。
齐彰走后,洛知简终于无声地掉泪。
原来楼浔从见她第一面开始,对她的好都是由缘由的。
她真够蠢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