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场仗,打得差不多了。”
龙邪面露不解,有些疑惑地说道:“殿下,眼下我军士气如虹,正值乘胜追击,一举击溃南诀之际,您为什么说‘这场战打得差不多了’?”
萧羽漫不经心的起身,绕过桌案,步伐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大帐门口,双眼望着外面已经暗淡下来的天色,悠悠说道:“南诀如今已然是强弩之末,吴清欢也快忍不住了。”
当初吴清欢突然发癫,一夕之间,便有了那么大的变化,背后必然有着强有力的支撑。
而自那以后,吴清欢却一直没有动静,只是按部就班的派兵增援,消极地抵挡着北离的攻势,背后必然是在酝酿着什么。
只不过,随着南诀在战场上连连受挫,吴清欢的忍耐无疑已经到了临界点了。
那个曾经促使他改变的原因,也是时候浮出水面了。
“我倒要看看,时至今日,吴清欢到底该如何逆风翻盘!”
……
南诀,皇宫。
新帝吴清欢犹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双目充血,额头青筋暴突。
此时他双眼正死死地盯着下方的南诀国师,愤怒地咆哮着:
“国师,你当初说的那件事,到底还行不行?如今北离大军锐不可当,接连攻克我南诀数座重镇,若再这样放任下去,我南诀的基业岂不就要毁于一旦,子孙后代都要沦为亡国之民了吗?”
国师面上有些犹豫,声音中带着几分为难的说道:“陛下,请您务必三思啊!此事风险实在太大。若我南诀真的那样做了,恐怕会立刻成为天下的公敌,再无立足之地啊。”
“孤王不在乎!”吴清欢怒不可遏,双手猛地一击桌案,震得案上的东西乒乓作响:“况且如今南诀已至生死存亡的关头,朕唯有放手一搏,方能挽回大局!”
言及此处,他的语气转为阴森:“国师,莫要忘了,当初正是你力陈此事可行,孤王才痛下决心,除去了敖玉这个绊脚石。如今你若再言不可,恐怕为时已晚,你我都会成为南诀的罪人。”
面对暴跳如雷的皇帝,国师深知再劝也是徒劳,只能无奈地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大殿。
而后不久,南诀便高挂免战牌连续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