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使出归无功步法,就连刚才突袭也不曾见其使出。
林月笑了笑:“阁下难道不是?”
离乐瞧了眼面前嘴角含笑的少年,呵了声,“是呢!谁说不是?”
“我乃归无派第九代大弟子,师承掌门宋季青,如今是归无派掌门,你用我那师叔名字参加武林大会,又报我派名号,为何不使我派功法?”
林月怔愣了下,那货竟是掌门!他是怎么找到这个看着就不一般的徒弟?
不可能是亲生的。
“你是他捡来的?”
面前的年轻人表情一滞,随即满脸阴郁幽怨,“自然!不然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这个排名垫底,连门派比试都凑不够五人还穷得要饭的小门派?”
“要是他晚一步将我抱起,说不定我便是全真派掌门的义子兼弟子,凭我的资质,早已独步天下!”
几人听此,再一打量眼前之人,将注意力从那张脸转移到它处。
头上束发木簪好似路边摊有卖,一文钱几支,一袭白棉衣,毫无装饰,那衣衫白,原是洗得发白,似乎还是前日那件。
手指骨节分明,却满是老茧,小麦肤色,整个人消瘦,还以为是个人风格,原是吃不饱,还好有骨架支撑才显得高大,细瞧眼底还有乌青,五官长得好才让别人下意识忽略了这些。
去掉那层滤镜,家住山里,没钱没背景没学识没工作,除了脸和那身武艺,他还有什么?什么都要自己挣,穷得干干净净。
几人眼神从羡慕嫉妒恨瞬间变成同情唏嘘,那傲然懒散毫不在意的做派,原是掩盖现实啊。
林月不着痕迹地后挪一步,叹了口气道:“唉,我爹四十岁时赶山路遭遇山体滑坡,死了,我娘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为了安葬他俩我把房子卖了,到处借钱,如今还没还完。”
年轻人怔了怔,回过神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人?”他指了指自己,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嗤笑一声,“我可是归无派掌门,武林大会最年轻的魁首,江湖的传说,你,刚刚是在侮辱我吗?”
“我只是说了下我爹的情况,不知你找我何事?”
离乐深吸口气,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竟然还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