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便有副作用,林月不需要药浴便能修炼到一流,太极拳本就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她有时间去磨,不打架不惹事又没多少人打得过她,也不需要打拼家业,何必着急折磨自己?
都长生了,对自己好点吧。
“卖药。”
林月拿出了那武林大会给了六十六号令牌。
“哟!原来是林少侠,这边请!”
同仁堂与武林大会有长久合作,离乐那份药便是同仁堂所出,出示令牌买卖药材看病之类的都有特殊待遇。
这令牌写有届数排名及持牌者名字,仅本人有效,只要活着并持此令牌都能享受优惠。
如今武林大会举办了十二届,发出去了一千二百枚,算两届人还活着,那么同时期也有两百人能享受优惠,她排名靠后,二流货色,如今新人即出,她算老人了,拿出来也不怎么惹人注目。
只要不像某人一样到处显摆便行了。
林月随他来至待客间,坐下。
“林少侠稍等!”
药童给她倒了杯茶便出去了,喝茶之际便来了一带着药风、留着浅胡茬的中年男子,他眼眸和善地拱手自我介绍一番便坐下。
林月拿出了那一大包裹药材,王管事挑了挑眉,扫了眼年份,不高。
“在下和弟兄们攒了几年才有这些,拿来换点盘缠,请王管事过目。”
“同仁堂必会给林少侠一个好价钱!”
王管事点头,拿起药材察颜观色闻香,说着每株药材的价格以及市场价,林月点头他才放下拿起另一株。
十年份的几两到十几两,年份越长价格越高,最贵的是二百年份的紫芝,两千三百两。
最后总价两万七千两,加上武林大会和离乐给的共五千两,路上卖药材的四万两,减去吃喝,剩七万一千多两。
全在身上。
还有两个月时间,林月去牙行那儿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日日练武偶尔逛街看看热闹,有次在街上见到了镜明,不见其他四人,而是和一个武人在一起,那武人落后他一步,隐隐有以他为主的意思。
林月看了眼便走了,他们的恩怨是非与她无关。
此届武林大会她不打算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