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那房间的木地板,还是她求了好久,他和何爸一起帮她装上的。
他的木工和篾匠手艺,还都是跟着何爸学的。
他虽然没上高中,但何爸却是把吃饭养家的手艺都教给他了。
出去当兵两年,感受过战火的洗礼,何禹峰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抱怨自己父亲不公平的青年了。
要是身份互换,他或许还没自己爸做的好。
梳洗好,何禹峰拿着药去安修言房里。
安修言还在够背后的伤口,见何禹峰进来。
他诧异问道:“你怎么来我房里了?”
何禹峰扬了扬手里的药膏说道:“擦药。”
“不是,你有媳妇,你到我房里来说擦药?”
何禹峰没说话。
接过安修言手里的药,用棉签给他擦后背上,他够不着的伤口。
安修言再迟钝,这会儿也感受到何禹峰和她媳妇闹矛盾了。
他背对何禹峰说道:“弟妹这是还怪你一句话不说,去参军?
要是我,我也生气。
不过这女人很好哄的,你多说说软话,然后被窝里一滚,啊何禹峰,你想谋杀,疼啊!”
何禹峰没说话,把他肩膀扳过来,继续给他擦药。
只是嘴里说道:“我和她没圆房。”
安修言啧啧啧的摇头说道:“兄弟,我瞧不起你。
难道是你不行?
嘶滚开,我不要你擦了,我自己擦。”
这厮一言不合就戳他伤口,他是忘了他身上的伤势比自己严重了吧?
何禹峰也给他擦好药,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背对他,让他给自己擦药。
安修言嘿嘿的狞笑,棉签用力压在他背部狰狞的伤口上。
这厮竟然一个音对没发出。
安修言撇撇嘴,到底是没再捉弄他。
仔细给他擦药。
倒是说起另外一件事。
“那个草药的事,你明天帮我再跟进一下,我怕刚刚酒席上大伙儿一顿酒喝下来,明天早上一觉睡起来又给忘了。
好了,后背上的擦好了,腿上的伤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