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女性长辈,只有一个父亲。
他父亲是部队的采购,二姐嫁到他们家,她公公还能给她在部队找份工作,以后就是吃公家饭的。
二姐夫现在已经是正连级,比峰哥职位都要高,他们夫妻肯定能把日子过好的。”
时大嫂被小姑子呛了一顿,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实事求是,你还不乐意听了,你看哪家的姑娘,敢把自家的姑娘嫁远的?
就是你嫁到何家去,两年没回来,妈也是各种担心,时不时叫你哥给你送点东西去何家,你忘了?”
时昕不服气。
她就是觉得何二姐可以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平常在跟前的时候,她也嫌弃何二姐。
但离开后,她是最舍不得她的人。
不允许别人说她一句不好。
“我没有忘。”
时昕说着,从自己包袱里拿出几张布票和煤油票说道:“这是峰哥部队发的布票和煤油票,他说我们从山里过来近些,就没去县城用票兑换这些东西。
让我把票给你们,你们自己有空去县城供销社,用票换购东西,不要钱的。”
时大嫂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时昕把东西给了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