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不能这样惯着她,不然迟早把你们家败光。”
时昕一愣,她不是很清楚火车上的物价。
她看向何禹峰。
何禹峰则笑道:“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
时昕觉得这话没毛病。
再说她手里还有何爸给的十块钱。
还有何禹峰给的票。
等到部队,他们可能还要购置一些生活用品,这钱得精打细算着用。
对面坐着的大婶见时昕没话说了,自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赢了一局。
可时昕却没那个意识。
她是要精打细算着花钱。
但也不会对自己抠搜。
强硬的让何禹峰把剩下的包子都吃了。
何爸跟她和二姐说过,他们当年的那些年,野草都能啃两斤。
何禹峰去当两年兵回来,就跟二次发育了一样。
肯定也是高强度的训练造成的。
那多运动,肯定就会饿。
他的饭量肯定比她大多了。
何禹峰嘴巴吃的鼓鼓的,眉眼弯弯看着时昕生怕他饿着,让他多吃。
八个肉包下去,他也只是六七分饱。
不过时昕问起来的时候,他还是说饱了。
拿出水壶喝了半壶水,八分饱是有了。
这样就足够了。
倒是时昕拿着他的水壶也喝了一口,让何禹峰嘴角又扬了起来。
他喝过的水壶,时昕也喝了。
这样,他们俩是不是算间接接吻了?
拧上水壶盖子的时候,何禹峰还摩挲了一下水壶。
侧头看时昕,她看着窗户外的后脑勺,何禹峰都觉得好可爱。
越发期待她随自己去部队,只有他们两人互相扶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