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姝的艺术馆,作者匿名,在艺术馆挂了一段时间,一直无人问津。”
宫沉语气很平,但看着画的眼神却带着审视。
一听和白若姝有关,林知意重新打量着画。
“几次交手下来,我发现白若姝重名重利,如果这幅画无法创造价值,对她来说就是随意可以丢弃的废纸,为什么还要挂着?”
“这就是我觉得它奇怪的地方,艺术馆是白若姝在挑大梁,她就是艺术馆的活名片,给白家带去了非常庞大的盈利,可里面大部分画都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名作。”
“你是说艺术馆……”
啪一声,打断了林知意和宫沉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