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以前毕竟不用自己做饭,能做成这样也算可以了,只是比陆骋还差了一点,我想吃什么他都能给我做呢。”
沈未苍也不算说谎,她和陆骋在国外住过几年。
当时两人都分别有自己的学业,虽然陆家安排了人来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但难得休息的时候,陆骋总爱变着法地逗她开心,为此特意学习过厨艺。
程颂舟本就有些紧张,担心被苍苍嫌弃,此时听到她夸陆骋,心中更是酸涩,他站在桌边,手指捏着桌沿,委屈地道:
“我也可以学的,苍苍,我不比他差。”
沈未苍见他都快哭了,露出心疼的表情站起身:“颂舟,你怎么了?”
程颂舟抿了抿唇,眼泪真的掉下来了:
“苍苍,我比陆骋聪明,还比他好看,你不要只想着他好不好,他会做的我也能学,我还能做得比他更好。”
沈未苍有些无奈,伸手从桌面拿起手帕递过去:“颂舟,我就是想起来随口一说,你怎么说哭就哭了,你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嘛。”
程颂舟还穿着黑色围裙,围裙被胸肌撑得有些紧,露出了锁骨和肩膀处紧实的肌肉,手臂也十分健硕。
这样一个男人拿着手帕给自己擦泪,沈未苍觉得有些好笑。
“好啦,”她走到程颂舟的身后帮他把围裙解开,“再哭下去眼睛要是哭得不漂亮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哦。”
程颂舟赶紧止住眼泪:“我不哭了苍苍,你别不喜欢我。”
他把那件围裙脱了下去,沈未苍拉着他在桌边坐下,刚才打击了他几句,此时又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颂舟,其实你做饭很有天赋呢,味道也还算可以。”
她越是这样说,程颂舟越觉得她在安慰自己。
他暗暗自责,没什么胃口,恹恹地吃了一点。
沈未苍将红酒倒进酒杯,递给他一杯。
刚才把这傻鱼逗得有些过了,好像打击得有点严重了,到现在还蔫蔫的。
“颂舟,不要不高兴了,我给你道歉嘛,”她与他轻轻碰了一下杯子,“我自罚一杯好不好。”
说着,她作势要一口饮尽,程颂舟忙拦下她:“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