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这教养子女方面也别有心得啊。”
云州牧惊得浑身冒出冷汗,却根本不敢抬手去擦,连忙跪下告罪求饶:“陛下,臣罪该万死!”
沈未苍故作不解:“至年,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云小姐还在湖里呢,快让人去救人啊。”
“让娘娘见笑了。”
云州牧察觉出陛下的心情不好,很快反应过来,不需要权衡就放弃了湖里的女儿:
“小女顽劣,非说要为陛下和娘娘表演凫水,结果闹出笑话来,万望娘娘莫要恼怒,保重凤体。”
沈未苍信以为真,含笑看着渐渐没了动静的湖面:“云小姐这是害羞了,不敢出来了?”
“至年,我们去别处转转吧,一直站在这里,云小姐都不好意思上岸了。”
兰至年轻嗤一声,揽着沈未苍往游廊外走:“我看这州牧府上旁的倒是不错,只是人不太对。”
他不曾让跪着的人起身,云州牧连动都不敢动,瑟瑟发抖地跪在原地。
“噗!”一行人刚走出去几步,本已没了动静的湖面突然又泛起水花。
沈未苍又停下脚步看过去。
云昭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前一天晚上是她的生日,她和闺蜜阮辞喝得不省人事,怎么一睁眼到处都是水?
来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往上游,等到头终于浮出水面,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但现在她还不能停下,得赶紧游到岸边去。
云昭好不容易爬上岸,一阵冷风吹过,她觉得身上的衣服又凉又重,脑中闪着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让她头晕耳鸣。
不等她整理思绪,膝弯处被人踢了一脚,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耳边响起一道冰冷的女声:“大胆,见到陛下和娘娘竟敢不行礼!”
“柳儿,云姑娘刚从湖中上岸,”沈未苍站在廊下含笑道,“不必如此苛责。”
兰至年却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不敢抬头的云州牧:“方才爱卿说三小姐是为在朕和苍苍面前献艺,这才闹出乱子来。”
云州牧硬着头皮称是,不知道陛下要如何处置他。
“既然刚才云小姐表演失误,现在朕和苍苍倒是没有旁的事,可以再给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