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厉攻驭原本打算清场，今天只接待沈未苍和她的同学，但她觉得来歌舞厅玩就是为了热闹，便拦下了他。
刚才沈未苍和班里的女生跳了一支迪斯科，她其实根本不会跳，只是看别人跳得似乎很简单，就自信地拉着人也进了舞池。
没想到这迪斯科的动作也不是随意跳的，刚才那支曲子就有点复杂了，沈未苍看别人怎么做她也跟着学，时而挥舞手臂时而扭动身体，没一会就累出了汗。
虽然跳得不怎么样，但她倒是开心得很：“琴冀，原来这就是迪斯科啊，真有意思。”
祝晏风拿着手帕抬手仔细给她擦了擦汗：“累了吧，来喝点水。”
厉攻驭也跟过来在沙发里坐下：“苍苍你想跳舞了随时来这边玩，我可以教你。”
楼下饭馆，许静湘正在算账，突然听到了程鹤希的声音：“哟，今儿挣了多少钱？”
许静湘拿着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到许静湘正靠在柜台看着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表情。
“程小姐？”她把笔放下，“你怎么过来了？”
这处饭馆和歌舞厅都是厉攻驭的，一楼是饭店，二楼是歌舞厅，刚才厉攻驭带着一行人上去的时候许静湘远远看到了沈未苍。
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和修身牛仔裤，长发披散着，戴了个亮眼的发箍，周身打扮虽然简单，但整个人看起来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前些日子许静湘还只是隐隐猜测厉攻驭要接近沈未苍是因为什么，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了，厉攻驭喜欢沈未苍，这是要追求她。
在那家私营饭店里干了一个多月，许静湘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抓住厉攻驭这个机会，她根本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
前世和程鹤希争了那么多年，她也算了解这个女人，知道她在报社上班，每星期都会去图书馆看书。
许静湘费了点力气，顺理成章和程鹤希搭上了话，从她那里三言两语就套出了沈未苍在哪个学校上学。
程鹤希转身找了一处桌子坐下：“来光顾一下你的生意呗，给你送钱还不行啊。”
听出她话里话外对自己的亲昵，许静湘心中一片复杂。
在她的记忆里，程鹤希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