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霁死死牵着她的手不让她往陆宁歌的身边凑：“苍苍，不用管她。”
陆宁歌本就因为运动有点犯低血糖，刚才就觉得有点头晕，被朋友搀扶起来后腿有些发软，浑身用不上力气。
“你的糖呢？”
她低声问朋友，黎晴手忙脚乱地让其他人去自己的书包里拿糖。
云开霁嗤笑：“见苍苍犯了低血糖有人关心，所以你也来装模作样是吧。”
“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因为一盒糖闹成这样，丢人现眼。”
陆宁歌平日里嚣张跋扈，现在却开始装可怜了，肯定是故意在找事。
他懒得看陆宁歌拙劣的戏码，带着沈未苍转身走出羽毛球馆。
林媛匆忙收拾了东西也跟了上去。
陆宁歌把糖放进嘴里，听到云开霁的话，看到他和沈未苍牵手往外走，嘴里却泛上一阵苦味。
“宁歌，先去椅子那边坐坐吧。”
几个女生向来是她的跟班，见沈未苍她们走了，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颇有几分马后炮的意思：
“宁歌，你刚才就该趁老师他们没来直接扇她一巴掌。”
“就是，她肯定是怕你，所以才装病装晕。”
陆宁歌沉默着没有说什么，闭上眼在椅子里坐着缓神。
沈未苍被云开霁拉着出了体育馆，一步三回头，有些担心：“开霁，要不然你送宁歌去医务室看看吧，刚才她好像伤得有点严重。”
云开霁无奈，转身过来看着她：“苍苍，你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未苍摇头：“我已经好多了。”
她根本就没事，刚才全是装的。
陆宁歌就有点惨了，不过谁让她总是对自己怀着恶意呢，沈未苍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她如果没有这点小心思，早就被陆宁歌欺负死了，保护自己有什么错？
“开霁，刚才你把媛媛的糖都扔了，”她带着责怪的语气道，“你得赔给媛媛，我可没钱再买一盒了，更不好意思再去找哥哥要。”
云开霁想都没想就点头：“我肯定赔。”
她叹了一声，还有点忧心忡忡：“我是不是又惹事了？最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