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陆凛州呵笑一声,
“要能力现在还没进入顾氏的核心层,要人品名声烂到联姻都没人看得上你,你哪来的脸在苍苍面前搔首弄姿?”
顾清淮刚躲开陆凛州踹来的动作,下一瞬对方的拳头也砸了过来,他已经避不过去了,只来得及稍微侧侧身让拳头砸在肩膀上。
两人打做一团,最后几乎都站不起身,却还强撑着不在情敌面前落下风,坚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顾清淮从陆家大步流星走出来,坐进车里甩上车门,脸色阴沉扭曲,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疼的。
刚才他和陆凛州互殴,他知道陆凛州身上有伤,专门往他的伤口处下手。
陆凛州竟然似乎也知道他身上的伤处,攥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后背狠狠砸在桌框上好几次。
“这个丧门的傻赘婿,”顾清淮愤恨地辱骂,“果然上门女婿都是贱货。”
他昨天晚上回了顾家把顾景打了一顿,拿回了顾云的遗物,但殴打舅舅这件事很快就被顾老爷子知道了。
顾清淮在顾家没爹没娘,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对他也没有多少疼爱。
顾景已经惨成那样,他还拿棒球棍把自己舅舅的腿硬生生打断了,二老都觉得他有些过于狠戾。
即便两人后来知道顾景拿顾云的遗物威胁顾清淮,依旧觉得他做得太过了。
于是他也挨了家法,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
顾清淮坐在车里回忆自己刚才的表现,越想越是气,他应该拿着棒球棍来的。
想到棒球棍,他眼睛一眯,自己的车里好像还真有棒球棍。
顾清淮看向陆家别墅的二楼,又想起了陆向山这条老狗,他更应该去把陆向山的腿砸断,昨天晚上就看出他的腿有些不对劲。
不过——
顾清淮靠在座椅中,后背的剧痛令他微微蹙眉,但很快眼中就恢复了一片漠然。
他还有别的法子给陆向山一点颜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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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元旦晚会和舞会很快就到了。
沈未苍不但报名了节目,还是晚会的主持人,光化妆换衣服就手忙脚乱